今天高雄市第一社區大學 課程博覽會,最大的收穫不是招生(都達到開課低標),而是三位聾人手語老師拜訪。手語、筆談交互運用,用照片、Google向他們介紹東港宋江陣、高雄逍遙園。有繪畫老師路過,還特別介紹他們彼此認識。隔壁攤位都很好奇,怎麼可以聊這麼久。
並不是我的手語厲害(才學三課而已),是手語老師們很有耐心的看我慢慢比,順便教新詞彙,三對一手語🤟教學,受寵若驚。
~2025.1.4
現在學術研究講求跨域,既然處理雲棲祩宏六十七歲發生的燒燙傷(湯厄),查了醫學科普。
單隻腳(大小腿)皮膚面積,佔全身皮膚總面積的19%,兩隻腳的面積便是38%,和軀幹皮膚面積相同。依照皮膚(表皮、真皮、皮下組織、肌肉)傷害的深淺度,他的症狀癒後一度無法伸屈,表示傷及皮下、肌肉,可能是深二度燒燙傷。不只是起水泡、疼痛而已,還有有器官衰竭、敗血症的危險。
因為深度燒燙傷的痛不欲生,難怪對「人命在呼吸之間」有所體悟;對於危及性命、大難不死的災厄,談因果的「重業輕受」。
備註:到銀行處理宿務,等待一個半小時,實際在窗口處理時間不到五分鐘。
~2024.1.4
記得在做「客家語語言資料庫」的時候,委員鄭錦全院士曾經提過,要做到90分很簡單,只要受過訓練,都可以辦得到,90分以後的分數才是真功夫。越來越可以體會其中的道理。
一篇論文在2022年2月2日投稿,叩關半年期的核心二級期刊。從年中踩到門檻的兩份「修改後再審」,再到年底「一正一反」,送三審。2023年1月4日,收到不通過的通知(哎呀!扼腕)。雖然闖關失敗,反而肯定期刊編輯群與審委的態度用心。審查意見句句中肯、極具專業,看得見審委的精讀細讀,要進入90分以後的世界,果然不容易。
一年前的論文脈絡,在一年之後依然清晰,腦袋還堪用,也大概算是掌握一點學術節奏了吧!
~2023.1.4
------
~2023.1.4
~2023.1.4
(2020.11.15-2021.02.28 )
#持續100天的攝影
#PictureChallenge100
~2021.1.4
~2021.1.4 在崇蘭里。
鄭大衛 這段話是不是稍微可以把昨天我想表達的疑慮說的更明確些,關於堅持民主價值,短期造成的衰退,由於國際情勢,是否在某些節骨眼上反而可能導致民主制度的消失。
當然又可以回到最初讀書的起源,民主價值是什麼,我們要守護的是民主制度,或者是民主制度帶來的什麼。
當然我相信對這個面向的思考,並非是要左右我們投票時的選擇,而是對於走向有更細微的預測與思考,理解熟捻政治運作的人們的考量,來建構不同取向的論述。
~2019.1.4
~~~~~~
~~~~~~~
鄭大衛
當[民主]只剩下選舉制度,忽略最初始的[價值],那只會淪為工具,不再具有民主的意義。
而[經濟]的追逐,具有資源獲取、分配與使用的價值。如果人甘願被[異化],成為消費、勞動的符號,生存的意義,將僅止於滿足慾望。
在我看來,[民主]與[經濟]的發展不相衝突。目前台灣的情勢,過度強調經濟的不夠強大,質疑民主的沒有效率,產生[專制懷舊]的情節。
或許可以反向提問,如果期待[專制]帶來的效率,自己是否願意成為被犧牲的那個對象。(同樣都是改革,為何就可以接受專制制度下的犧牲呢?)
~2019.1.4
------
我想我依然如青少年一般,擁抱著彷彿不切實際,可能終其一生都無法實現的夢想。我很清楚的記得,國小畢業時所寫的小卡片,在類似「我的志願」這個欄位,在那個電腦286的時代,非常篤定的寫著,我要成為電腦工程師。這個願望曾經完全的離開,卻又在將近二十年之後,又成為可能。
就在中文所碩士班的就讀期間,為了解決語言資料庫建立的問題,我竟然重新拿起微積分、統計學的書籍,還花了不少錢,將自己丟到巨匠電腦的資料庫班級,試圖處理客家字彙使用率,詞彙連結緊密度的問題。(其實,我一開始只是為了把國科會盡可能的執行完善而已)
在那段時間,還曾經尋求外校資訊所的老師幫忙,協助我規劃並且建構資料庫。說真的,如果不是往來交通、修業期程規劃上的問題(也包含學校的爛制度),我的碩士論文還真的可能是中文系、資訊系共同指導的什麼東西。
而在跨越35歲的那年,曾經構築了一個與環境生態有關的計畫。整合過去異體字字典的打工經驗,數位典藏、語料庫建置的執行經驗,嘗試建構名之為「臺灣公園(Formosa Park)」的網站,想要為臺灣的各種生物調查,建立連結的網絡。隨時提供諸如各地區、各時段的鳥類調查、蝶類調查...的種種資訊。一方面可以提供教學使用,增加群眾對於環境的關注,一方面建構系統性的生態資訊,有助於各種環境的評估與規劃。很不自量力的,或者說搞不清楚狀況的,投到「KEEP WALKING 夢想資助計畫」徵選,當然被打了回票。(這個計畫曾經和阿昌、阿保、咕咕討論,獲得朋友們的肯定,其實也蠻開心的)
妳說妳想知道,我對於夢想有些什麼樣的想法,我想正如那篇文章的標題,不管到了什麼樣的年齡,我依然會高喊「我要成為海賊王」。雖然夢想的完成如此艱鉅,時而接近,時而遙遠,但是在追逐的過程中,卻不斷發現追逐類似目標的同盟。縱使隨著時光的流逝,我可能距離目標越來越遠,依然希望自己能夠完善的鋪路,促擁我所認同的同盟,完成他們的夢想吧!
我因夢想而存在,但夢想可以轉化,不見得需要由我來實現,這樣的思維或許有些弔詭,卻是當下(2013年元月)所呈現的心境。不知道妳是否能夠接受呢?(不過,說真的,我還是希望自己夢想是自己捕捉啦!怎麼可以輕易的放棄呢!)
~2013.1.4
------
自記憶抽身的故事
微笑可以暫時阻隔語言的使用,阻隔故事的傳遞,於是微笑對於有意識斷絕語言的人來說,是隱匿個人世界的方式。微笑讓人在沈默中靜候時間分秒的流逝,在分秒流逝的時間中阻斷人與人之間的理解、追問與記憶。對於不自覺的微笑進而忘記語言使用的人群來說,語言早已在某些人生經歷中緩慢消失,生命記憶在曾經存在的時間中逝去,僅剩的軀殼承載著還未死去的、失憶的靈魂。一種可能是純粹的、自己的靈魂。
童偉格《無傷時代》在最末段章節〈最後與最初〉中,藉由江想像的母親記憶這樣寫到「她會想:原來如此啊---原來年輕的歲月不過只是年老的自己的一段回憶;原來人活著,就是不斷自回憶抽身,不斷辨識出那些自己原來早該認得的人事,不斷復原到那最後最老的,真正的自己」(頁222)把「自回憶抽身」的意識做為微笑、沈默的理由,讓時間實實在在的退居於衰老的、佈滿皺紋的軀體與容顏。記憶消逝得無聲無息,似乎讓時間如「對摺」一般將生命「最初」與「最末」重合,讓生命中曾經出現的人物、事件成為簡單的概念,以致於在純粹的自己與人事中,所有的曾經存在的人物、事件都可以混雜出現。於是「真的是在我們上無力明白的時候,很多事情已經發生過,並且完結了」(頁203),就連簡單諸如自我介紹的對話,都在「我…」、「我講完了」的接續中完結,明明發生了什麼,卻又彷彿什麼都沒有發生。
對於自記憶抽身的軀殼,已經丟失自我的歷史,所謂的存在與曾經,也似乎預示著「未來」一切都存在,也都不存在。
~2012.1.4
沒有留言:
張貼留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