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日來自東港鄉親的金句「我迎王,我驕傲」
王秀琴/拍攝
~2024.10.7
------過去就很欣賞導演鄭有傑的作品,作品有歷史感、社會意識。金鐘53得獎感言不僅謙虛、不居功,還鼓勵同業、同道,真的很不簡單。
「我其實是念經濟的,只是我真的很喜歡影像、喜歡戲劇、喜歡拍東西,才站在這裡。最近在台灣拍戲,有很低迷的氣氛,還聽到有人說,在台灣拍戲的人都是不成氣候的。不是這樣子的,我想告訴大家,台灣有很多優秀的工作人員和演員,不是看到希望才堅持,而是堅持下去才看得到希望。」(迷你劇集獎 導演鄭有傑)轉貼自 #拍手Clappin
#金鐘53 #拍手X金鐘
~2018.10.7
------
~2016.10.7
形構主義下的文學定義
不論中國或是歐美文化,歷來對於「文學(literature)」一詞皆有諸多的定義。泰瑞‧伊果頓(Terry Eagleton)在《文學理論導讀(Literary theory: An Introduction)》著作中,幾經反思的論述西方文學理論變革,亦嘗試為「文學」進行多樣化的討論。例如站在形構主義(formalism)[1]的立場,認為文學語言是種不同於日常生活口語的語言形式,這種陌生與疏離的語言特殊用法,以及語言的差異關係(differential relations),會出現各種閱讀後的暗示和指涉,而豐富文學語言的內涵。伊果頓肯定形構主義論證下的閱讀經驗,認為「文學言說異化了或疏離了日常語言,但如此一來,很弔詭地,反而使我們能更完全、更直接掌握經驗(p17)」。在陌生語言(語境、語義)的隱喻下,更能誘發個人經驗的回應,肯定了文學的內在意義(文學性/literariness)[2]。並且在這樣的語言隱喻系統下,進一步提出「文學事實上無法客觀的定義。這是將文學定義的問題變成人們決定如何閱讀的問題,而非其寫作內容的本質問題(p21)」,將文學的文學性導向個人閱讀經驗之中。
因為時代潮流的變化,語言的認知與使用也會出現世代落差,或許過去陌生的語言形式,可能是現代熟悉的日常生活用語,反之亦如是。伊果頓認為形構主義的盲點,便是出現在文學語言「陌生性」與「疏離感」的論調中。因此認為形構主義對於文學標準的判定,具有與時飄移的問題,提出「標準與脫軌是隨社會或歷史的脈絡變化不已」、「辨識脫軌,就暗示能辨識其所逸離的標準」等等看法,藉以反思形構主義下的文學定義。當形構主義原本設定的文學判準,隨著語言的陌生性與熟悉感交互變動而變動,文學無法立足於穩固的地位,必須接受各種不同文學價值的判準,文學經典與庸俗之作只是時代語言的差異的標誌。
可是,如果文學性立足於閱讀,與個人經驗、社會意識產生密切聯繫,也無法避免時空變遷與個人經驗的差異,伊果頓認為「所有的文學都被閱讀它們的社會「改寫」,即使是無意識的改寫。的確,任何作品的閱讀同時都是一種改寫(p26)」。因此「文學若是指一套價值確定不變的作品,具有共同的內質可資辨識,這種文學並不存在(p24)」。
關於〈緒論:何謂文學?〉內文對於形構主義的介紹,伊果頓依循理論的論述觀點,針對盲點提出合理的質疑及相關的推論,但對於「文學」的定義,其本身也並未提出有效論述。
~2011.10.7
沒有留言:
張貼留言